于是甘媃啊呜一声张大嘴亮出雪白雪白的小白牙,准备让宋昶重温一下青梅的小暴脾气。
只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很骨感,甘媃还没咬上宋昶的胳膊就失去平衡翻摔进床里。
那个被甘媃心心念念的金色小剪刀啪嗒一下摔到距离她不到半米的位置,可是甘媃愣是没能够得着,因为宋昶仗着手长脚长力气大将甘媃两只手轻轻松松箍住。
“你干嘛。”
甘媃第一次意识到成年之后男女体力差距之大,脸都憋红了愣是没能撼动他分毫。明明小时候还一推就倒来着,肉乎乎的小甘媃只差没将宋昶当垫子来靠了。
这些黑历史甘媃当然不记得,全都是双方无良父母用照片和视频记录下来的,想要毁尸灭迹都不行。就算甘媃能毁得了自己爸妈保留的那些黑历史,宋成礼夫妇那儿还有好几千张相片和视频呢。
可是这些又不能怪甘媃,谁让小时候的宋昶呆呼呼不理人,甘媃又走不稳路,啪嗒一声摔他身上还不吭声,于是甘媃就懒得挪窝就这般垫着了。
现在简直就是现世报。打弟弟要趁早,欺负小竹马也要趁早,因为等他们长高了就欺负不动了。
“起开。”
甘媃瞪他的眼睛因恼羞成怒而发亮。
“叶蕾,”
宋昶慢慢低下头,视线牢牢锁定甘媃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你个小骗子还继续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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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蕾是宋时手把手教出来的,甘媃又是宋昶这个马甲的青梅竹马。可以说宋时在养成宋昶这个马甲时也在养成小青梅。结果现在却发现徒弟和青梅都是同一个人,宋昶的心情复杂异常。当双份感情归集到一个人身上时,情愫也渐渐明朗。
“你怕不是撞邪了?”
甘媃一脸完全没听懂宋昶的迷惘,甚至还怀疑他撞邪了。天师也不是万能的,要知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天师这一古老职业没能像木匠那样传承下来大概率是天师遇鬼太多死绝了。
“还是发烧了?”甘媃昂起脖子用额头触了触宋昶的额头,没够着。大概率也撞不到他脑门了。